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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404.第404章他都會你為何不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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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4章 他都會你為何不會

博湖郡,隔著南湖、京城都盯著,一片嘩然。

查家被滅門,桓家做的?贓物在那兒,還能抵賴?

富海伯府,大門關死。

查嫤恨不能三尺白綾吊死算了。她、蠢!

一家都被殺,哪有那麽巧?她是有多蠢啊!

查灝害怕:“娘。”

查嫤看著兒子,恨,還能恨自己兒子?或許他更可憐,這是她造的孽。

查灝挨著她:“娘。”

查嫤抱著兒子:“灝兒不怕,娘陪著灝兒,看著灝兒長大,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兒。”

愛恨化為一陣風,兒子是她的,教好了,他是查家的後。

莫再造孽,或許是她唯一能做的。

靳承影到了門外。查嫤不開門又如何?

查嫤想起來,兒子要長大,怕是沒那麽容易。

那又如何?查嫤為了兒子,也要用雙手、護著他長大。

查灝看著娘,娘是他所有。

查嫤此時扛起了既當娘又當爹的責任,海商,見過多少風浪!查嫤沒有父母、別人那麽強,至少是經過風浪的。

何況,真相能擺在面前,說明不是她一個人,她只要護著兒子就好。

靳承影離去,平王東閣祭酒牧嚭又上門。

富海伯府窗都關嚴了。

查嫤現在還惹不起有些、瘋子,躲著又如何?讓他們欺負孤兒寡母很開心?

牧嚭離去,長慶公主的名義要見她。

查嫤讓人將帖子送去宮裏。這就是伯夫人、一印的作用。

蘭池宮,長慶公主帶著女兒玉姀玩,玉姀四歲,很懂事了。

皇帝過來,總覺得、對不起女兒和皇後,沒給女兒找個好人家。

長慶公主笑:“女兒得了天底下最大的福分,總也得分別人一些,何況能陪伴父皇再好沒有了。”

皇帝看著帖子。

證明韓家站了蕭博謙,還徹底背叛了長慶。

長慶公主笑:“宋畫君真的好本事。姜家的意思,加上蕭遣到過平王府,也是這位……”

皇帝皺眉。

長慶公主勸父皇:“王叔一直糊塗著,就知道寵那個妾,王嬸也糊塗的跟他混。”

本來糊塗就糊塗,但臨老了、還摻和蕭博謙的事。

皇帝管他兩秒,已經轉移到外孫女,拉著玉姀。

玉姀嘰嘰喳喳說著今天吃什麽玩什麽。

長慶公主看父皇的神色,又想到六妹了?

皇帝與玉姀說兩句,還有很多事要去做,最近夢見六兒,就這麽軟。

博湖郡、月山湖,另一件事。

桓家要把鄭家扯上,讓人上門要挾。

乙元芕被逗樂。

鄭家都向父皇坦白從寬了,桓家晚了!

以為扯出來還能、再怎麽扯,那鄭家還坦白做什麽?不知道扯上鄭家下一個就是平王?

反正大家都知道了,所以平王臉也、本來就不要了?

那鄭家還在乎什麽?犯了個錯,最終是陛下說了算,不是綦相、閻克兢等。

一群老賊!乙元芕要搞蕭博謙,好像都搞出來了?

蕭博謙還藏的多,乙元芕以前傻,沒留意,反正有父皇。

又過兩日,鄭府匆匆來報喪,要接鄭昕回去。

鄭昕哭的眼淚帶鼻涕:“姐姐,說好去賀蘭郡的。”

乙元芕安撫:“以後多得是機會,她死了不就清凈了?”

王舞、姜妧都當沒聽見,這可真不孝。

賈太夫人正經的繼室、鄭昕曾祖母。

斬衰三年,子為父、母;為繼母、慈母、養母、嫡母、生母;三年喪二十五月畢。

鎮瀾大將軍要為繼母服喪了。

孫男女為祖父母,服齊衰一年;重孫男女為曾祖父母,服齊衰五月。

鄭昕大約要服喪五個月。

其服以粗疏的麻布制成,衣裳分制,斷處緝邊,緣邊部分縫緝整齊,故名齊衰。有別於斬衰的毛邊。一般是在家呆著,穿素凈些。

大孝子或感情深的,隨其意。

如若父母去世,則無論任何官何職,從得知喪事的那天起,必須辭官回到祖籍,為父母守制二十七個月,叫丁憂。

奪情且不論。武將丁憂不解除官職,而是給假一百天,大祥、小祥、卒哭等另給假日。

鄭海兵是孫,賈太夫人是鄭搏的繼母。

報上朝廷。

陛下親自下旨,鄭賈氏以庶人禮葬,鎮瀾大將軍鄭搏孝、允其斬衰三年,橫海將軍鄭海兵齊衰三月。

賈太夫人原本是二品,給貶為庶人;鄭搏有點像閉門思過三年。

乙家與鄭府有點情,準備了一份不輕不重的禮送去。

鄭賈氏成庶人了,客人也不怎麽好上門。

大約像悄不吭聲將她埋了,鄭搏一人扛了。

月山湖,依舊不怎麽平靜。

魯瓛不來了,魯小姐與曾小姐又來,請姜小姐游湖。

屋裏,姜妧忙著做比甲。

乙元芕愁眉苦臉坐一邊,這女紅,她真的學不會,救命啊父皇!

姜妧嫌棄,杜嬸娘女紅還不錯,她就是寵壞的。

乙元芕咬指甲、這不行、來吃個栗子。

王舞說:“橙子會女紅。”

姜妧一針戳了指頭,放嘴裏吮一下:“橙、子會女紅?”

乙元芕點頭,有一點羞澀有一點驕傲,咱家橙子沒有什麽不會的。

姜妧擡高聲音:“他都會你為何不會?給我好好學!”

乙元芕:“娘……”

杜妕笑,阮氏、都笑。

杜妕說:“你學會拿針,會拿針就行。”

拿針乙元芕還是會的,就是姜妧的女紅,她大概還得下輩子。這輩子為何不學呢?

那麽多人讀書,就是考不上狀元啊!

姜妧笑,乙元芕讀書、考狀元大約能考個探花。

乙元芕琢磨著,下場試試?不存在欺君大不了與父皇講。

有父皇就是厲害,不過正經科考,還是難,不肯吃苦的公主……

少了個鄭昕。

小丫頭笑:“知道為何不與魯小姐游湖,她那麽重,船肯定要沈的。”

姜妧一件比甲做好,嘆:“給鄭小姐做的,她人走了,下回穿或許又小一點。”

乙元芕說:“去年冬,我家給我做很多衣服,我不是長個兒?我娘說穿不了給丫鬟,我就是個幌子。”

姜妧笑:“能當幌子就知足了,自己穿自己做。”

乙元芕說:“李小姐開個鋪子,我若自己做像她不得失業?”

姜妧無言以對。

乙元芕給她捏肩:“李小姐豈能與姜小姐比,她做的不能送我,送我也不好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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